上次给大家讲述了意念的启动和制作。然后我们慢慢了解到了,我们的一切意念是从怎样的一个过程当中去启动的,启动完了以后,我们怎样跟外在的世界的“语言”、“感觉”、“思想”来吸收给自己创造,也就是给自己做了一些装饰。
为什么这样呢?
一般来说,通常的很多教法里面,我们都能听到:不要去思考烦恼,朝好的方向去看;然后不要老想着不好的一面,要朝好的方向去看。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要不想呢?我们甚至会怀疑过,我不想,是不是仅仅是逃避而已?现实的问题仍然存在。就这样,我们会出现过一系列的很多自我矛盾。
这个原因是什么呢?
原因就是我们不知道新的这种启心动念是怎样产生的,然后这一切“动念”延续下去的时候,我们怎样离开了我们经常所期盼的“运气”——“好的缘份”,一切事情无阻碍的顺畅。
虽然我们一直期盼,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从根本上怎样去调整出来,然后在我们的世界里面展现一个新的一面。犹如我们所期盼的那样。虽然现实并不是一下子你的一个“动念”能改变,因为它是一直以来被我们创造出来的;培养出来的。因此现实的事情是不可能我们一面就能改变它。可是,很有幸的是什么呢?我们可以从源泉开始,再重新制作出我们所理想的状况。
我们可以从根本上改变。跟运气所接近、跟顺畅所接近、跟通畅所接近,那绝对是我们可以制造出来,我们可以决定下一个问题。不再进入原先的那么尴尬、乏力、无所适从。
我们可以去决定下一次。因此,我们就是可以为了下一次解决更好的,下一步让自己走得更好而可以去努力,并且这种状况和方法是可行的。这就需要我们去训练它。在很多我们讲述的新的旅程过程当中,今天还要讲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概念,是什么呢?
“自我定义”。
我们一直以来这种启动以后,不知不觉地我们给自己做了很多“定义”。然后这种根深蒂固的“定义”,我们不知道它是一个枷锁,我们没有发现它是一个遮蔽、它是一个无明。它完全非常坚固地把我们锁在狭小的空间里面无法自拔,它永远影响着我们。那就是在社会普遍的老师、朋友、领导,哪怕是一个最底层的;或者在很不幸的生活和家庭;儿时的成长过程,就慢慢确定了,自己定义了自己,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然后,这里面投射出来的是什么呢?投射出来的有可能就是他的自尊。有一种东西是比什么都要重要的一个(东西)。他认为我是领导,那应该你要去听我的,我说什么就应该是,你不能给我提其他建议,我说了一句,你不能说第二句,我说这么去办吧,你不能再说还有其他的可能性。因此,就产生了首先是内在的不和谐,我永远要维护这个。不然的话,我觉得这就是我的领导形象。不然的话他觉得,我好像要失去我所谓的领导,我好象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领导,我有时候忘了,我是不是领导?朋友也是如此。曾经我也讲过“朋友”的定义,我们有很多的希望,作为朋友我们永远要从自我里面展现出来,永远好象要提醒自己似的那种感受,就觉得我们是朋友,那我应该去无话不说,他也应该无话不说,我也应该去付出一些,同时我希望他也付出一些,这种作用才能确定我们是朋友,如果失去这些,那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对这一切感觉像在无人的荒漠里一般,不知道方向。
因此我们一定要维护这些而感到很累。在社会低层成长过程当中不那么顺畅的人。他认为我应该有志气,他觉得我没有地位、没有才气,可是我应该有志气,你不能诬蔑我,我永远都要自己撑起来。因此,他的这种自我定义又要让自己维护这些,就因此我们不仅仅在社会里面养家糊口,同时在内在也一直不断地在做很多很多这样很劳累的一种状况。
哪怕是一个逃犯,他一旦定义自己是逃犯的时候,他犹如像一只惊恐的鸟儿一样,他永远在恐惧当中。因为他的这种定义,牢牢地抓着他,犹如魔爪。他永远在黑暗里面,哪怕是他做梦,都是从噩梦当中惊醒过来的。
因此,我们制造出了一系列的这些状况,特别是现在的孩子。他认为父母应该是付出的,那是必须的。他从来没去想过感激,不可能产生感恩心,他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你不付出的时候,让你自我锻炼的时候,他反而会更气愤、愤怒,这样一点点的行动可以抹掉你十几年、二十年的养育之恩。想象不到二十年的付出,只有一点点感觉不对,他就会马上愤怒。
就这样,这样的东西,在我们的生活当中自己给自己埋下了一个定时的炸弹,这里面缺乏感恩、缺乏关怀、缺乏理解、缺乏平衡。这就是足以让我们干瘪和干枯,犹如大自然的世界失去水分一般,我们没有这些水分。这就是我们在社会当中对自己的“定义”,牢牢地“给自己铐住了”。我们永远要维护这些,而形成了让人琢磨不透无法理解的状况。
这一切,把一切我们所希望的“好关系”给弄得一塌糊涂,这一切我们所希望的财富离我们越来越远。这一切使我们的友情变得非常非常地短暂。这一切搅拌得让我们忐忑不安,然后这里面很重要的要说明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呢?这种教法,并不是让我们做一个更心安理得的一个逃犯;这一切并不是要让我们做一个让自己袖手旁观的一个人;这一切并不是要让我们培养对自我的不足和缺点袖手旁观漠不关心的状况。
它只是想告诉我们,我们从源泉上可以重新地去调整自己。可以重新地踏上一个新的旅程,是一个精神的旅程。不然的话,很多这种不可思议的大圆满教法误导了很多人。他认为,好象这很好!好象这是让我很欣慰,我作为一个贪官,可以做成一个,就是莫不心慌的这种贪官,很正经的、很理所当然的一个贪官,他认为完全这种状况可以去抹灭我的缺点和错误。他觉得我的一切,这种罪行从这样的教法里面,好象稍微得到了一种释放,其实真正的教法的目的并不是这样的。因此,大家直接听起来是很困难的一种教法,为什么我说这里需要一系列的很多的认识,才可以产生真正的这种教法的理解。不然的话会变成误入歧途,走上另外一个极端,用法的教法来遮蔽自己,用维护刚才所谓的我们那一切的保护伞,自我定义的保护伞。就因此这种教法不被成为保护伞,我们必须要澄清这种事情。
具备这样的很好的见地,这就是一种看法,很重要的看法。具备这样的基础以后,我们才能真正地走上正道。教法真正地运用在我们的灵魂上,而不是在装饰我们的其他。我经常在想,我们忙着“装饰”和“保护”我们所希望的一切,日常生活当中不可缺少的很多东西,不断地做改善。我们在改善做一些几年前认为很重要,在今年看来觉得没那么重要的一些事情。我们在忙着装饰昨天有,今天不可以有的一些装饰。无常而不确定的很多生活当中的一些琐碎的事情上,我们去“维护”、“装饰”、“拒绝”、“接受”、“喜怒参半”,可是当今这一切并没有伴随我们长久。我们所下的工夫,都变成了一个“赔本的买卖”。
可是我们缺乏对灵魂,一直可以伴随下来的这个根本的灵魂的“装饰”和“培养”。对我们长久性、而且直接性、延续性的这种东西的真正的要做到“点”上的事情没有做。就因此精神的培养,现在慢慢看来是何等的重要?
它不会嫌弃我们年老,他不会嫌弃我们失去什么,它不会谄媚我们拥有什么更多而攀援。结了我们在它上面种下一点点的温暖,它将会继续下去,一直不断地伴随我们。我经常说,这有可能就是我们终极的伴侣和朋友。因此精神之旅上我们培养终极的友好是非常重要的。它乃至死亡,乃至到下一个阶段,都成为我们的一个警惕。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怎样去培养它呢?这很重要。这种培养需要时间,需要耐心。因为我们不是在制作一个饼干,下午吃的。我们并不是制作一个蛋糕,在某一个生日聚会上大家笑一下把它切了,就完了。可是对这些制作我们非常的精心和用心,然而我们对灵魂的真正的温暖的制作,几乎很焦躁,显得时间很长,没有耐心,很急躁,使我们进入了另外一个陷井——“推销”。叫什么来着?什么“销”?
弟子:是传销。
传销,进入了一个“传销陷井”,灵魂的传销,一夜致富,好象有一个“法”可以让你七天成就。哎呦,我们这眼睛就绿了,眼睛开始绿。因此一般都是那种急切的,想急于走那个近道儿,这种心态就很容易进入那种传销里面,急于想致富,急于想怎么怎么样的,这个时候他们理性的工夫就很少很少,他被自己的极大的贪婪,占据了他的正念,充满了他的思想。导致他永远都在开始。因此,我说“精神之旅”并不是在做一个蛋糕,我们是在给灵魂种下终极的温暖,成为我们的最忠诚的朋友。
虽然我们的“心”犹如像“野马”一样,经常社会和经典都会比喻,叫什么“心猿意马”,就经常比喻成“心”像“猿”一样,我们的意念犹如像马一样,这不是温顺的马,是一个很野的马。传统的佛法经典里面,经常把意念比喻成一个野马。通常我们认为要驯服野马,不让他变得那么野,可是今天我们的教法里面,有可能我会提出,给大家更适合当今社会的一种方法。是什么呢?我们并不是要止住这个野马,因为野马也有一个过程。
他为什么之所以变成这么野呢?因为我们太惯纵他了,让他在没有人管制的山野上,流放的时间太长了,它不习惯于被人牵来,不习惯于在旁边有一个人给它头上套上一个缰绳。因此他只是感到恐惧而已,不习惯而已。你看到我们的“心”是不是很多时候像野马一样,上窜下跳的时候,是不是被恐惧不习惯?是不是被在拒绝?不习惯而在拒绝,害怕失去而在恐惧。
其实真的像野马一样,它也是如此,如此而已!
这时候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这野马本性里面也就是这样,它就是不习惯、拒绝、恐惧。
第二步是什么呢?它慢慢地平息他的呼吸,慢慢地不那么急躁,慢慢地它只是不那么乱跑,定在一个地方平静下来。要这样的话,这个主人需要高超的技艺和耐心才可以使他平静下来。愚蠢地主人有可能这野马急的时候,他也愤怒了,他也不高兴了,随着野马的情绪走了,然后给野马的屁股上打一鞭子,一下子,这野马就跑了。不仅仅逃走了,而且有可能四脚朝天,把这个主人有可能伤了,也很难说。
因此说我们平常的方法,就有点儿像这样。我们偶儿发现,激烈的情绪,导致自己非常的焦虑的时候,我们通常想“给他打一拳”甚至给自己“打一巴掌”。因为在焦躁的时候,我们同时也被受焦虑,我们失去了耐心,我们将不是一个很好的主人。我们根本就不了解它,因此佛法的禅修的各种的方法,最主要的,最初就是让他了解它,而展开出了各种说法和方法。这种方法最终的目的就是让它平静下来,让它在一个地方呼吸平静。
那种非常无法控制的野性使它温和。稍微平静的状态在原地不动。类似的这种状况,我们也可以在我们的这种野马一般的不安静的心上面可以去用。
首先,这位主人要对它友好!而不是乱拉缰绳。因为我经常在原来孜珠寺没有路之前,经常用马和骡和牦牛来搬运一切日常所需要的物品,搬运的时候,原来非常熟悉的那些骡马都特别好!人都赶不上去,山脚下给他带上每一边都是七八十斤的这么重的,然后让它两边的重量都是一样的,然后他蹭蹭蹭一下子就到寺院门口就等着,这已经习惯了,它就一下子到那儿,而它不习惯呢,就是你要给它背东西的时候,他一下子上跳下窜,根本就不听你使唤。这个时候,这个平静主人就慢慢触摸它,然后就慢慢说,别激动、别激动,什么什么叫它的名字,别激动,然后就说“长寿长寿,佛祖保佑你,”也就是我们俗话说在汉地来说,就是说“长命百岁、佛祖保佑你,上师保佑你”,然后摸摸它,拍拍它,这样的话,它就平静下来了。跟这个一模一样,我觉得当今我们也应该对自己的这种烦燥的意念,稍微地对它友好一些,稍微地对他说一下,佛祖保佑你,长命百岁,别这样!然后慢慢地触摸它一下。而不是抽一嘴巴。
佛法的伟大就在此处。
他开发原始的本性,从中显出本有的慈悲。很多我们所谓的慈悲和善行,是在为了接近这种原始状况,我们极尽方法,我们在想尽办法创造出类似的东西。我们在做很多二手货和水货,可是你千万不要忘了,这是“二手”不是真正的那个东西。可是还好,它很相似,并没有什么不好,这必须明白,在这样的教法的观点基础上,我们很多时候一定要明白,它并不是在说好坏、分别、取舍这样的态度在决定这些,并不是。原来我们一步步走上去的时候,有可能会说这个好那个不好。这个是我们应该取的,那个应该是舍的。
可是一定要明白,我们的基础是什么呢?我们并不是说在判断这个东西,我们并不是在说明这个东西是好还是不好。我们并不是在做选举。我们并不是在挑剔。如果真的要做选举和取舍的话,那这一切都将是我们自己,因此我们没有办法对自己做取舍。因为这一切组合了我们,我们就是这样。因此真正的我们并不在好坏、判断、取舍。这样的一种现状里面,它并不是。它完全没有在这样的范畴里面,因此在很多佛法的教法,在一定极高的时候呢,为什么要说不可思议,为什么说无法言语。这里面指的不可思议,他说我想象不到,没想出来,不是这个意思。他说不在思议的范畴里,不在琢磨的范畴里,更不在理论的范畴里面,他们一切都在超越这些状况。它不是语言所能表达的。言语仅仅是有限、认知范围的言语。认知范围,每个人的言语就在自己的认知范围里,认识范围以外的东西,我们没有办法用我们有限的认识“语言”去表述它、描述它。
我们的思维也是在我们的认识和经验的范畴里,这以外的东西,我们无法去意识到。我们以为一切都是可以意识到的、可以思考到、可以推理出来、可以想像出来的。可是,相对的世界里有太多的东西不是我们所想象的,我们只能想象我们自己的意识、经验的范畴里面,我们只局限在这个里面。这以外的东西,我们无法想象,之所以又产生了很多不能理解、无法原谅,又导致了冲突、导致了对立,这一切使社会、家庭、一切产生了不和谐元素。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主张我们的有限的自我范畴和语言范畴,执著于我们的语言范畴和自我思维范畴。犹如孙悟空没有逃出如来的掌心一般,我们以为我们飞到了天边了。可是仍然还在一个很小的空间的范围里,我们循环着。我们不知道,那仅仅是我们的极限,而不是天空的极限。可是很不幸的是什么,我们以为我们就是这样的。
而且我们盲目地做着我们想象的这种时空定义在,探索和定量这些超越的东西。因此就很重要的,今天要讲授我们去慢慢学习了解这种旅程的过程当中,非常重要的这种概念,不然的话我们很容易就进入误入歧途了,又变成了更高一级的自我防范;更高一级的自我保护;更高一级的强化信息。很高级了,这时候我们真的没有明白到这个本来的这种状况和意义的话就很容易这样。
这样的时候,我们才慢慢发现到——平常,我们不要等到愤怒的情绪来临时;我们不要等到无法控制的焦躁情绪;不要等到我们的非常粘稠的执著思维完全无法控制的状况。我们试着在平常生活当中、语言当中、形象当中,所带来的一切反面意识、怀疑意识、恐惧意识、负面思维,这个时候我们试着去跟他共处,我们试着对他友好,我们要对他慈悲。我们要拍拍他,说一声佛陀保佑你,要拍拍他,说一下长命百岁。这样的时候,我们快速地心跳就会慢慢平和下来,我们的喘息也就会慢慢稳定下来,这时候,慢慢它展现温暖的一面,慢慢会展现他愤怒表面后面的背景。我们可以去品尝它,我们可以去感受它,我们可以在这样的温暖的包裹里法喜充满。然后这些状况,并不是我们推理出来的,这些状况并不是我们理论化的,这些状况只有我们亲自在日常生活当中,试着这么做了,你才能体会到、才能品尝到、你才能感觉到无法言说的这种滋味。才能感受到不可思议的这种味道。
因此我们千万要记住这种味道是品尝出来的,而不是逻辑范畴里的。如果我们不试着这么去做的话,永远他将不会成为我们的作用,永远它只是在展现它的深奥和伟大之处,可是对我们来说,毫不相干。这也是我经常想说明的一件事情,佛法本身并不是要炫耀它的深奥,并不想它的理论有多么的深刻,直指人心。并不是要说明它有多伟大,它的平常心就觉得我们跟每一位众生都是相连的,都是平衡的。只是想说一下,我们本能的这种权利是共同的。我们可以去开发它,而不是某一个人有,佛才有、或者菩萨才有,我们没有,并不是,它是每一个人均等的都有可开发性,可开发的权利,与生俱来的。并不会因为我们在轮回烦恼当中而缩小,并不会因为我们高贵、优雅而增大。它永远在那儿,不增不减。住在那个地方。
只是我们没有品尝到而已,更多的时候,我们仅仅是在理论当中得到了一点点快乐而已,短暂的快乐,就觉得好象是这样的,叹一口气,好象真是挺有意思的,可是随之而来的,同样的强大的习气还是同样在攻击我们,占据我们。我们所谓的快乐是多么短暂。可是我们不断的想找回那种快乐。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没有真正触及到他的背景。我们只是看到了他的表面,我们没有真的去剥开那个花蕊,我们只听说这个花蕊里面很神奇。
如果我们一层一层地剥开这个花蕊,每一次都有惊喜,感到喜悦,可是你剥到最后的时候呢,没有什么喜悦会存在的,没有人认为是真的是这样的,不像剥开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觉得真的是这样的,第二次觉得好象是这样的吧。第四次、第五次,再剥开的时候,没有所谓的喜悦,没有所谓我们所想象的那个东西。它消除了我们天真地对他的理想化的看法。它这里面展现了伟大的智慧。这里面展现了佛,展现了菩萨,这里面展现了无处不在的,一切的意识的顶端和背景。
这里面展现了我们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状况,不离不弃的状况。我们才知道,“修法也是道”。我们才明白“无修才是真道”,才明白无任何可修,只有你在警觉和融合。你融合在剥到最后的状态、你融合在剥到最后的无依无始的这种状态,剥到最后无任何可捉住的这种状态。它是无枷锁的、他是改变的真理。它是一切世界的真相。它是一切存在的“开始”和“回归”。它是一直陪伴我们,而我们一直没有去寻找的真理。只有品尝的当下才会存在,乃至无法在我们所想象的存在方式里说明。只有哑口无言,震惊你的世界。
就这样的状态呢,我们在任何时候,要去试着去接触它,接触的方法,犹如驯服野马一般,最善巧的方式。在简单的起伏不定的情绪的时候,在海浪的一波一波过来的那种涟漪,在我们的意念里不断地加深我们的对某一种事情的反感和懊恼,因为这些东西是一波一波多出来的,我们不是说嘛,长江后浪推前浪,是这么推出来的,而不是它本身那么一个僵硬的土壤出来的。
是那么组合起来的。我们把它组合的足以有强大的力量毁灭自己和伤害别人,把一切我们所理想的状况破坏为止,一无是处为止。难道我们要等到这样的结局吗?
因此我们一定要一点点试着去做,你看到我们的情绪,突然让你骂人,你也骂不出来,想不出来几句骂人的东西,最多也能说出一两个字,然后就完了。我深深地记着我们原来的一个弟子,说我骂人可厉害了,一说叉着腰站在那个路边,把那个人骂的最后都趴下去了,实在是刚开始对着跟他骂一番,最后没法儿骂了,骂不出来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忍不住只能肝疼趴在路上。你看这人情绪急就一下子急来就滔滔不绝地就骂的很有本事。好比像被训练过一样。你无缘无故突然说今天要骂一下,有的时候还得想一想,那就变得很可笑。而无缘无故让你愤怒一下,你也愤怒不了,无缘无故说你就开心开心吧,拍拍肩膀,能开心吗?也开心不了。因此,你看是不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这种浪一来的时候,我们要试着去做,这种涟漪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要试着去做。不要让它产生很多。然后有时候,我们有可能很多这种情绪变成一个很复杂的情绪,而不断地萦绕你的脑际的时候呢,我今天给大家找一下,这是身体。